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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，他却觉得楚牧疯了。
因为，那个地方的人来了。
“无故杀戮先天大宗师，你犯禁忌了？”
随着冰冷的声音响起，一个身穿黑衣，头戴斗笠遮住了所有面容的人出现。
对方的声音沙哑，让人听不出是男是女，只是当他靠近的那一刻，四周空气都冰冷了下去，仿佛瞬间进入冰天雪地一样。
“先天大宗师，绝对是先天大宗师之境的存在，而且比蔡老鬼强多了，甚至就连楚牧都无法给我这种感觉。”
战龙王只觉得口干舌燥。
“杀就杀了，算什么禁忌？”
楚牧淡淡的说道，“你是什么东西，谁给你的权力来爷面前叽叽歪歪的？”
“我的爷，你可别嚣张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