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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楚牧震撼的目光中，黑天鹅跳上岸，在楚牧面前舒展翅膀，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，“小子，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，乖乖对着本座跪下磕一百个响头，我可以考虑不对你动手。”
“否则，捏死你这么一个区区先天大宗师的武者，对我而言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。”
它虽然是黑天鹅的样子，但说话的时候却充斥着浓浓的不屑，显然不将楚牧放在眼中。
“本体都没出现，动用灵元境武者的秘法控制一只畜生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，是谁给你的勇气？”楚牧眼眸微抬，目光中充斥着一缕凌厉之色。
“呦呵，小子本事不怎么样，胆子倒是不小，有趣。”
黑天鹅笑了，“本座说了，只是给你选择而已，你若是不下跪磕头，等本座的本尊降临时，就是你的死期..呃...”
它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楚牧一只手掐住脖子提起来，剩下的话憋在口中再也无法说出来了。
楚牧拎着它的脖子，笑眯眯的说道，“你自己找死，何必带上一只天鹅呢，不过，我正好肚子饿了，既然你送上门来，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呜呜...你，你敢...”
黑天鹅呜呜叫着，不断扑腾着翅膀挣扎着，但根本没有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