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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想象得到,樂京因趙徵的迴歸生出多少暗流洶湧。
但位於旋渦中心的趙徵本人,寧縣殯宮祭奠過後,開始閉門守孝。
廊外雪花紛紛,房檐樹梢一層厚厚的素白,今年的天一如既往地冷,才進十一月已連下兩場大雪,鋪天蓋地下了幾天後,現正撕帛般零零散散往下撒。
就很冷,冷得圍廊欄杆像冰塊一樣,沒敢下屁股,於是紀棠選擇了裹着厚厚的大毛斗篷,蹲在欄杆上看趙徵練武。
偌大的演武場,新掃過的青石板地面又積了薄薄一層雪,趙徵正手持一柄長刀,橫掃重劈,大開大合,緊緻的肌肉一層油汗,身上熱氣騰騰,雪花落在他精赤的身軀上直接化成了水。
傷勢痊癒之後,他就進入了苦練狀態。
還是紀棠擔心他新傷進了寒氣,讓他每次都先用藥油搓熱身體才許開始。
先煉近戰劍法,然後就是長柄大刀,上馬,平地,在後者花費的時間比前者要更多,這是沙場征戰的刀法。
很耗力氣,他那柄湛金大刀,紀棠抬過一下,很沉,得有六七十斤重。這麼一把量級重刀劈下來,真正斬山劈石之勢,虎虎生風,場子裏每天抬下去的木鞍偶人得有幾十個。
“豁”一聲悶響,沉重的實木鞍被他反手重劈再度一分爲二,他熱汗淋漓,只紮了層層麻布的手依舊極穩,刀刃映着雪色,他目光和他的刀刃一樣鋒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