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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棠很輕很輕的,在他脣上啄了一下。
她跳了起來,翹脣笑着,回頭拿眼睛笑着瞅他,一拉內門往裏頭跑進去了。
趙徵怔怔的,目光追隨着她,直到她身影被隔扇門擋住不見了,他放纔回神,快步追了進去。
兩人回了暫時下榻的房間,兩間房就挨着,紀棠回的是自己的房,她趴在地上從牀底拽出一個不大的行李箱,從底部翻出一個梨木匣子。
匣子不大也不小,裏面裝着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,銀鈴麪人鏤空銀花球之類的,趙徵送的她自己買的,都是紀棠覺得有趣兒收起來的,她提着上面一層,原來底下還有個夾層,她從夾層取出了一支羊脂白玉釵子。
很簡單的樣式,釵頭一隻支着上半身的玉兔,背景留了一點雕出枝丫狀,這雕的是桂下玉兔,很抽象簡約只有輪廓,只釵子質地卻極柔潤,觸手如膏腴。
畢竟當時國喪嘛,去給柴太后送葬,不管玉釵銀簪誰都不會挑繁複精巧的來插戴。
這支釵子趙徵也認得,當時兩人沒錢,還差點賣了,也就由於羊脂玉貴重不好出手,最後趙徵傷勢好轉錢沒這麼缺了,纔沒賣成。
當初來山南的時候,紀棠把這支釵子也收進行李裏了,就是想着或許將來有什麼用途的話,收着也不礙事,反正這麼小的一支。
沒想到,現在真的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