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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凌一手揉着哈利的腦袋，漫不經心的問：“我不在的這些天，小瘋子都做了些什麼？”
蜷縮在主人懷裏的哈利，愜意的眯起了眼打盹兒。
徐小閔心知，一定是小瘋子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。
她恭恭敬敬的回答：“少爺，您離開以後，我給小瘋子安排了工作。清洗泳池，打掃清潔，把暗室裏的動物抬到院子裏曬曬太陽……這些都是女僕們平日裏的工作，因爲您說過，小瘋子是我們其中的一員，所以我給她安排的工作和女僕們的無異。”
“僅此而已？”上官凌尾音上揚，低沉的嗓音，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震懾力。
徐小閔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，身子卑微的伏在地板上，“少爺，我說的句句屬實。”
“那爲什麼她生病兩天了，你也沒安排醫生給她治病？”
徐小閔渾身顫抖，“少爺，小瘋子並沒有告訴我她身體不舒服……”
“呵。”上官凌冷笑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是小瘋子自己的錯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