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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記得了。”
到底是真的不記得，還是不想回答她，蘇芙已經不在意了。
“好一個不記得了，給我跪下！”蘇芙冷着眉眼，聲音微微下沉，低喝出聲。
頗具威嚴與氣勢的呵斥，令女僕們猶豫了。
“徐小閔的下場，你們看到了麼？”蘇芙身子斜斜的倚靠在門口上，睡袍的領口隨着她的動作，敞開了不少。
兩個女僕撲通一聲，膝蓋跪地。
徐小閔的下場，她們當然看到了，之所以試圖違抗，不過是想爲了徐小閔出一口氣罷了。
蘇芙，纔是她們真正的公敵。
抬起腳，腳尖抬起女僕的下巴，蘇芙勾脣冷豔一笑，“服不服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