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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衍脣邊帶着絲冷峻的笑意,似笑非笑的,卻比冷着一張臉要嚇人很多。
他道,“父親說笑了,兒子什麼時候忤逆過您?那年過年,您一句話,讓我去莊子上過年,我不是二話沒說便走了麼?求學那年,您怕我在家裏帶壞二弟,讓我孤身去夏縣求學,我不是也去了麼?”
顧衍一句句說,顧忠青聽得心虛不已,可面上還是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。
有句話叫,知子莫若父,在顧家這句話興許不對,可反過來,倒是有那麼些意思。
顧忠青其人,顧衍瞭解得很,能力爾爾,年輕時僅有的才學早已被這些年的官場生涯給磨得所剩無幾,剩下的只有靠着裙帶關係往上爬的念頭。
他不願自己和姜家定親,不是因爲擔心他的仕途,爲了他的前途着想,充其量是覺得,他這個兒子讓他有利可圖。
可顧衍是絕不可能,用自己的婚事,去滿足顧忠青那點難以啓齒的貪慾。
顧忠青被說的惱怒不已,拂袖而走。
回到屋裏,氣得摔了兩三個花瓶,在屋內來來回回的走,恨不得破口大罵,完全沒有文官應有的風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