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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錦魚眯着眼睛一笑,耍賴道,“你猜啊……”
顧衍難得看妻子這樣調皮,挑挑眉,伸手把人給攬進懷裏了,他身上還帶了點酒氣,剛剛喝了幾杯,但醉肯定是沒醉的,所以姜錦魚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孩子們又在眼前,還推了他一把。
顧衍笑着不鬆手,懶洋洋靠在妻子的肩上,順便伸手把盯着他們二人瞧的瑞哥兒的腦袋給轉過去了。
沒了兒子盯着,姜錦魚自在不少,順手撈過相公的酒杯,喝了一口,隨後便皺了鼻子,一臉嫌棄,“好辣。”
顧衍失笑,把她剩下的酒一口喝了,“自然辣,這是遼州的酒,又不那等果酒。”
姜錦魚自己不喝了不說,將那酒瓶擱到了一邊,道,“你也少喝幾口。你身子雖好了,但到底才病過一回,喫食上多注意些,往後能不喝就不喝,能少喝就少喝。特別兒子們面前,你更得注意着,別讓兒子們有樣學樣,學了去。”
顧衍對酒本就沒什麼偏好,乾脆拋開了那酒杯。
夫妻二人有一搭沒一搭閒聊着,夜色寂靜,頭頂的樹梢在夜風中撲簌晃動着,間或一聲蟲鳴,衆人享受着這難得寧靜的時光,彷彿世間那些紛爭煩憂,都在這間或一聲的蟲鳴和溫暖的夜風中,煙消雲散了一般。
顧衍到底是通判,壽王又不是個能幹活的主,先前也都是州衙底下那些小官們強撐着,公務積累了不少,因此顧衍也沒休息太久,過了十五,便也去了衙門銷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