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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着呂慶堯把自己的小腿肚子上那幾塊疤展示給了大家。
“後來地主的兒子怎麼樣了?”桑柏問道:“有沒有打他一頓?”
“哪裏還有後來喲,解放前他們全家去了灣省那邊,現在說不定早就成了棺材瓤子嘍”呂慶堯說到這有點唏噓。
黃道然也說道:“我們家那時候也是給地主當佃農……”。
“你們家也是佃農?佃農家能借你學畫?”馬伯謙有點不敢相信。
黃道然說道:“我學畫可不是從小學的,我一開始那會兒已經在鋪子裏給人當學徒了,很簡單就是刻人家描好線的那個版子,要這就是給人畫大瓷碗子上的線……”。
“那你是怎麼學上畫的?”馬伯謙問道。
黃道然說道:“還真是個巧事,十五歲那年我去了魔都在那兒鋪子裏遇到個老先生,他見我人聰明又肯幹就教我畫那種拓印的海報,有點像油印一樣的,我還算是有點天份吧,到了二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點小名氣,然後當了小學的教員……”。
大家聽着挺有意思的,順帶着感嘆一下人生的際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