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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柏並沒有問冰棍男,而是問了一個花襯衫小子,燙着頭一副二浪子派頭。
“同志,我真的不知道,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了,剩下的你們只能問大哥了……哎喲,別打了,別打了……嗚嗚嗚!”
這小子還真慫,和桑柏一起問的季連仁還沒有揍過癮呢,這人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起饒來。
季連仁不想打了,生怕這小子把噁心的鼻涕抹到自己的身上來。
桑柏更不想打,這時候他對於打人的追求,遠小於看熱鬧的追求,活這麼大他第一次親身經歷這樣的場景,心情還是有點小興奮的。
至於打小偷什麼的,桑柏其實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,他可是見過的和小偷講人權的結果,現在小偷一般捱打都不敢還手,這要擱多少年後,你抓了小偷說不還還得賠小偷錢呢。
走出了房間,到別的屋裏看了一下,發現除了那位老大之外,剩下的仨都是這德性,一問三不知,知道最多的一個,就知道他們這次過來是偷頭牛,而且還不知道確定是哪一頭牛。
現在村裏的牛在大家眼中值得偷的,無非就是仨,桑柏家的大牯牛,呂慶堯家的大青牛,還有就是季維根養的一頭壯黃牛,剩下的牛可都不太行,包括桑柏養來喫肉的本土黃牛,都不值什麼錢。
當然了對於小偷來說只要偷到都是賺。無本買賣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