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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樣你才能牢記。”肖恩微笑着說，“因爲這種錯誤一般人一輩子只能犯一次。”
明白了，人生加速卡，一秒鐘走完剩餘的日子。
哈維默默記下了這個要點。
“那獲得認可，或者說取悅靈性的方式呢？”
“這方面各途徑、各序列都不一樣。”肖恩說，“甚至可能同途徑同序列都會不一樣。”
“爲什麼會這樣？”哈維越發好奇。
“不知道。”肖恩果斷地搖搖頭。
哈維聞言也沒有失望，不同就不同，又不會影響什麼，最多也就不能借鑑前人的經驗而已。
況且在那場戰爭六百年後的現在，有多少可信的前人經驗猶未可知，貿然相信那些所謂的古代經驗怕是會喫大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