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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人逃難而來,除非是奔親戚,否則的話,在其他的州縣中只能簽訂苦籍,幫着新城賣命,就算僥倖進了城,也只能幹上一些賤役。
和徐子舒熟知的古代類似。
一入賤役,終身爲賤役,除非望州城裏的官老爺大發慈悲,那麼只要簽訂了苦籍,意味着包括徐子舒,小雨點和乞虎在內,都是入了賤籍。
說實話,徐子舒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沒有什麼作用,但未雨綢繆,總好過臨時抱佛腳,這是他在現有情況下能夠做出的最大努力。
艱難的推開難民,徐子舒用麻衣這蓋住破瓢,努力不讓裏頭的熱氣逸散出來。
穿過了十幾個人之後,徐子舒才停留在了一架驢車前,這也是他們這一批流民當中,唯一一個趕着驢車逃難的人家。
輕輕叩了兩下車窗,徐子舒低聲喚了一聲,驢車裏一陣響動,傳出一個溫婉的女聲。隨即簾子被掀開,露出一張黑乎乎的臉來。
女人身段很窈窕,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。
但皮膚卻很白,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