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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飯時間，蘇眉吞吞吐吐，欲言又止。
直到把蘇筱萌送到幼兒園以後，蘇眉才道：“九麟，昨晚姑媽和王佳給我打了一晚上的電話。讓你饒王佳一命。”
韓九麟哦了一聲，問道：“你怎麼說？”
“我只接了第一個電話，告訴姑媽，我做不了你的主。”
蘇眉說完，頓了頓，問道：“王佳她現在怎麼樣了？”
“走了。”
韓九麟淡聲道：“走的沒有痛苦，我給她備了一口好棺材，連墓穴都給她準備好了，就在她父親的墓地旁邊。”
狹小的車廂裏，氣氛陷入長久的沉默。
韓九麟點燃一根菸，徐徐道：“你若是怪我，可以罵我。”
蘇眉搖了搖頭，聳了聳鼻翼，道：“我知道，當初賀家覆滅，和姑媽王佳有一定的關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