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擬擬。
有多久沒聽到這個稱呼, 上一次還是她在滬原上學的第二年,那個冬天出奇的難熬,溼冷刺骨。
印象最深的是個週二,她記得很清楚。圖書館電線線路多年未修集體斷電, 漆黑黑的一片, 姜執宜縮在角落, 因爲生理期和感冒難受得要死, 意識都是模糊的, 電停那一瞬, 無力達到頂峯她倒下趴在桌子上墊着胳膊。
眼前是混沌的黑,對面和四周映照着手機屏幕微弱的光,耳邊很吵,但距離又像是有很遠。姜執宜閉着眼,意識漸漸消失。
後面舍友告訴她是有好心的同學把她抱了出去送到醫院,還怪她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。姜執宜睜開眼時那個人已經不見了, 她問舍友, 舍友也搖頭:“他帶了個黑帽子,挺高的, 見我們來就走了也沒說什麼。”
一句話斷了姜執宜想回謝的心,姜執宜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同學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。
後來這件事過去,姜執宜想起那晚朦朧中聽到的兩個字是夢。
時隔多年, 在明亮的長廊外夢成真了。
姜執宜鼻腔一酸。
周栩應盯着她的反應, 視線漆黑不見底。在姜執宜看不到的地方, 脣線繃直,喉結緩緩滑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