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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熊靈鎮往南走了15天,趙無憂再也沒有遇到像漢斯福德、老佩蒂夫和矮人鎮長那樣會免費請他喫喝的人。雖然他用不着喫飯。
這一路上人煙稀少,偶有的村落都對趙無憂抱有極大的戒心。趙無憂也沒有去打攪他們平靜的生活。後來他又往前走了一天,看到一個灰燼中的村落。
雪原上不缺樹木,尤其是樹幹筆直的松柏。居民就近伐木建屋,所以村子燒得很乾淨。松木油性通透,燒起來火勢大,速度快,只有牆角被雪水浸溼的木材得以保存。大火之後下過雪,房屋輪廓的黑色印記從白色的雪地裏時斷時續的透出來。看着格外髒。
這是遭土匪了!?真是造孽……
他在後面又遇到一座化爲焦土的村子,相同的黑印,相同的一乾二淨。只是雪沒蓋那麼厚。兩座村子相差不過一天半的路程。趙無憂現在不敢把大黃二黑或者大傻二傻招出來招搖。一天半路程是他步行的速度。
爲什麼要和這些平民過不去?屠村不是有固定活動範圍的土匪會幹的事!
趙無憂加快了速度,半天后他遇到了第三座這樣的村子。三座村子連成一線剛好指向的老佩蒂夫給他說的大城方向。
是那羣逃跑的人?可時間上不……有人在雪原上留了下來!他可能受了傷,直到現在才向大城方向移動!大城裏豈不是有更多這樣的人!
能在白魔鬼手下逃走的人,都不是凡人!
趙無憂心砰砰直跳。這些人見過他!雖然不是現在的樣子,但任何相似的蛛絲馬跡都可能成爲他的催命符。趙無憂自認爲自己的江湖還沒有深到能把自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。奔跑時肢體的擺動幅度,說話時嘴脣的開合大小,微笑時嘴角翹起的高度……這些說起來懸,但都是一個人長時間固化下來的行爲習慣,在有些人眼裏這就和把名字寫腦門上沒區別。水滴沒有自我意識,在這上面幫不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