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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毫無例外又是個大晴天。
江執起牀的時候嗓子跟冒煙了似的,喝了大半缸子水,喉嚨還是火辣辣的疼。還不到七點,窗外就已經是火辣辣的大太陽了。
他低咒了句“媽的”,對於喜歡在寒冷地帶待着的他來說,這裏的氣候是最大的考驗。
敦煌這個地方,全年日照超過3246個小時,蒸發量2486毫米,如果不是今年罕見的一場大暴雨,那平均降水量就只有399毫米。夏天能熱到40℃以上,冬天能冷到零下20℃以下。
乾燥、被沙漠戈壁四周環繞的西北之城,卻是古絲綢路上的咽喉鎖鑰,傳奇般跨越千年綿延到了今天。
洗漱的時候江執站在鏡子前瞅了許久,然後拿了剃刀沿着微長的髮梢順到髮根,一縷縷頭髮順着刀刃而落。人有精分人格,他的髮質也有精分發格,微長的時候有點自來卷,短髮就挺拔抖擻了。
塗上剃鬚水,泡沫揉了滿臉,他習慣用傳統剃刀,一刀刮下,刀面上頭堆了泡沫和鬍鬚,刀面下頭是剛毅的下巴輪廓。
頂着一下巴的殘餘泡沫和胡茬衝了個涼,等再出來時,鏡子裏那張臉英俊清爽得很,眼色鋒利,藏着些許冷意和不羈。
出門的時候,前臺兩個小姑娘瞧着江執的背影竊竊私語,“是咱酒店的住客嗎?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,好帥啊。”
肖也一早就到了酒店大堂,混了杯茶,不知是用美色騙的還是人家酒店本服務就熱情,總之,瞧見一身清爽的江執時,他舌根底下還泛着一絲剛剛呷茶後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