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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肖也憋屈到江執結婚當天,之前別提多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。而在這一天,作爲伴郎的肖也竟站在了孃家人的隊伍裏,對着前來接親的江執好一通刁難。
不是點菸就是說好話的,就差下跪奉茶了。更甚者竟準備了三根荊條,要江執表演個自我捆綁,江執幾番對他惡狠狠警告,叫他適可而止,他則賤切切說,你打我啊。
遊葉也趕來了,見狀將程溱拉到一邊,小聲問,“是不是玩得有點大啊,我覺得江執的脾氣不大好,肖也可別砸場子了。”
程溱知道肖也心裏憋着股邪火呢,笑了笑說,“嗯,他這是料到大喜的日子江執發不了火,愣是在閻王爺腦袋上拔毛呢。”
面對肖也一臉的欠揍樣,江執還真沒惱,想了想,鑽了漢語博大精深的空子,將荊條往手腕上一纏,算是應了他的那句“自我捆綁”的標準。
肖也見狀直嚷嚷不算不算,必須得是負荊請罪的那種。但這種事後強調規則的事本來就不靠譜,再加上江執是能耍賴就耍賴,愣是沒讓肖也如願。
而祁餘這個沒眼力見的在旁催促時間差不多了,徹底破了肖也想要打擊報復的招數。
看着肖也一臉的憤憤不平,程溱走上前強忍爆笑,清清嗓子說,“這急着接親的人啊,你就算跟他要來個古董玩玩,他都能答應你。”
一句話刺激得肖也差點精神崩潰。
爲什麼早沒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