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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永安考慮了一下，說話了，“還是二弟去比較好，二弟心思縝密，考慮周全，能幫上忙。四弟，你就算了。”
方凡笑了，自然知道樊永安考慮的是什麼。
樊家老四可是掌兵的人，少了其他人，都是可以替代的，唯獨老四不行，畢竟兵權還是要掌握在自家人手裏。
方凡也不戳破，沒有意思。
他之所以這麼奔波，一來是想要給徒弟桓兒一個完完整整，沒有戰亂，沒有滿目瘡痍，沒有紛爭的天下。
二來，真的是被樊家人所打動了。
樊家人說起來，真的挺可憐的。
樊五爺雖然沒有遵守方凡和他的約定，但是，樊五爺還是贏得了方凡的尊敬。
還有那十二個少年。
想起來那十二個少年慷慨赴死，方凡就覺得樊家人真的不錯，只要給他們一個機會，他們就能崛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