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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凡鬆了口氣，還好，看着兇猛，實際上的確是無害的。
方凡看了看，櫃檯上還有一本賬本。
方凡翻看了一下，也是有些氣餒了。
這本賬本記錄了近幾年來的銷售信息。
五年時間，竟然才賣出了四本書。
一年多才賣出去一本書，方凡算了一下，自己想要攢夠錢，能帶走莫永石碎片，需要賣出去至少五本書，還是那些單價比較高的書，提成給的多的書。
難道說，自己要在這裏待好幾年麼？
方凡開始繼續打量這間書屋。
在後面的書架上，是猶如瀝青一樣粘稠的空間力量。
相鄰的書架都存在於不同的空間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