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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，許成業埋頭案前，奮筆疾書。
直到天亮。
“終於批完了！”
長舒一口氣，許成業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。
雖然是傀儡，身體上感覺不到什麼，但這習慣也有一部分來源於意識。
他先前有過幾天批閱奏摺的經歷，雖然與地方的文書不太一樣，但對他也是有一些幫助的。
畢竟城池內的雜碎瑣事，比皇城內的國家大事要好處理的多。
不然的話，這些文書，他可能得幹到中午了。
就在許成業以爲自己有時間休息的時候，縣令又抱着厚厚的一摞文書走了進來。
許成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