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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輕人身上穿的衣服,已經不能用破爛來形容。
披的外袍,彷彿是用從數百件舊衣上撕下來的零碎布料拼湊而出的,根本說不清是什麼顏色。
頭上戴的舊帽子,像花瓶一樣又細又高,腳上踩着的鮮紅色布靴,也和外袍帽子一樣,都是破破爛爛、陳舊不堪。
唯一能入眼的,恐怕只有他手裏拿着的那盤金色的羅經儀。
金子做的羅盤上,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,壓根看不清寫了什麼字,只能大概猜到是定位用的。
別說杜曇晝,就連則南依看着都有點傻眼:“這是……!”
年輕人穿着的是大祭司的裝束,只是這種穿戴方式則南依只在古書上看到過。
這樣的祭祀裝扮,她以爲早在百年前就失傳了。
年輕的祭司從馬車廂裏吭哧吭哧掏出一個火爐架子,又把手伸進去翻找了半天,最終拽出一個金色的火盆。
這兩樣物事看上去年代久遠,似乎還帶着塵封的泥土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