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氤氳的水汽裏，羅沭蘅老肩巨猾，露出的大片雪膩晃得陸山目眩神飛。
但他謹守一絲清明，警惕道：“羅長老，你要幹嘛？”
對……
羅沭蘅輕咬朱脣，小聲道：“我，我想懇請山君助我修行。”
陸山：“？”
他登時眼神陰沉：“你想採補我！”
羅沭蘅搖頭道：“採補是婬墮邪道才用的法門。馭獸齋是玄女道的下轄宗門，門內長老掌教都是女子，也都學了一些玄女道正宗男女俯仰升降盈虛之術，這些法門只會增益彼此，而不會損人利己。”
陸山悶悶道：“……還有這種好事？”
羅沭蘅完全放開了，笑吟吟道：“男子陽長，女子陰盛。日常修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恰當處，用盈虛術調和反而大有裨益。”
陸山：“可我是妖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