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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楓神色微微一窘，他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陳子軒和佟麗音。
陳子軒眼神詫異地看着他，似乎和胡老闆有同樣的疑問。
佟麗音開口道：“現在管理得很嚴，鬼市越來越少了，京城那邊的古玩市場我比較熟，潘家園基本上已經杜絕鬼市交易，只有一些老市場晚上還有小鬼活動。唐先生，你不知道嗎？”
見唐楓疑惑而好奇地注視着自己，她便有此一問。
唐楓笑了笑道：“是啊，我沒接觸那些，所以不是很清楚，你應該接觸過，說說給我聽。”
佟麗音回答道：“鬼市就是晚上進行的，不正規的舊物老貨交易市場，由於市面上出現的東西參差不齊，魚目混珠，有蒙人的假貨，也有珍奇物品，裏面出售的珍奇古董大部分來歷不明，不是盜墓所得，就是偷盜來的，或是貨主急於脫手，不走正規出貨渠道，因爲神神祕祕，鬼裏鬼氣的，所以叫鬼市，鬼市就是這麼來的。”
她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唐楓。
聽後，唐楓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