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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歡鬆了一口氣，將電話還給肖驍時，才發現自己的手有些發抖。
她所有的把柄和軟肋都在厲沉暮的手裏，厲沉暮等於可以白睡她，但是好在厲沉暮答應了這個要求。這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金錢和權勢。
“清歡小姐，厲先生對自己人非常好。”助理肖驍看了一眼清歡，古怪地說了一句。厲先生是個極其護短的人，對他們這些智囊團的人都好的過分，更別提是自己的女人了。只要清歡小姐不要碰觸到厲先生的逆鱗就好。
“肖驍先生跟隨厲少多久了？”清歡抬眼，問着這位常年跟在厲沉暮身邊的心腹。
“十多年了，不過我之前負責澳洲的相關事務，五年前纔跟小六一起被調到南洋。”
肖驍並不是一個很健談的人，不過這位五小姐對於厲少來說，明顯不同於其他人，不知不覺便放下了戒心，多聊了幾句。
“我記得五年前，跟着厲少的是一位白助理。”清歡狀似無意地閒聊。
“老白被調到英國本部去了。”肖驍笑道，“清歡小姐沒準以後還會見到智囊團其他成員的，不過他們坐鎮各地分部，除非厲少召集，一般不輕易來南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