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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歡被他制住,手腳都動不了,男人力氣極大,她怒極,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,咬的用力,隱約嚐到了鐵鏽的血腥味。
厲沉暮抱起她,任憑她咬着,徑直抱着她進了臥室。
將人壓在柔軟的被子上,厲沉暮強有力的大腿壓住她,一手製住她兩隻手,騰出一隻手去解衣服,嘆氣道:“不信你檢查,身上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,有的話也只是你的味道。”
“杜婉只是我的心理醫生,一年才見一次的心理醫生。”男人又加了一句。他跟杜婉的聯繫斷斷續續的,失憶的那幾年,根本就不記得這個女人,後來恢復記憶,也沒放在心上,唯獨她帶着大寶走的那三年,他實在是難熬,會讓杜婉給他催眠,平復日漸暴戾的情緒。去年找到她跟大寶,他就徹底跟這個女人斷了聯繫,有太太在身邊,誰還需要催眠,只是今年杜婉突然到南洋開畫廊,約他見面,他又因分房睡的事情脾氣暴躁,這纔出去見了。
哪裏知道被她逮到了。
“你當我傻,心理醫生?每年都見的心理醫生,在英國跟南洋都給她置辦房產?給她開畫廊,連送三天鮮花,擺的一條街都是,嗯?”清歡每說一句,便冷笑一聲,道貌岸然的狗東西,還在騙她。
厲沉暮英俊的面容微微一沉,聽她這麼一說,好似真的有那麼一回事。他對於金錢一向不在意,杜婉是他的校友又是心理醫生,這些年時常噓寒問暖,雖然他沒有放在心上,但是不知不覺竟然給她置辦了這麼多東西?
厲沉暮自己也是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