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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談有些焦慮。
以往他和潺潺鬧彆扭,都是潺潺主動來求和的,但自從那日城門他當衆斥她之後,潺潺好像就徹底變了。
江談對她的好已經習以爲常,她捧着他哄着他,但就是這麼個處處噓寒問暖的人,居然忍心這麼久不理他,這讓他心頭被挖空了似的,簡直坐臥難寧,他這才發現,東宮裏處處留有她的痕跡,因他素喜蓮花高潔,小池裏的蓮花是她親手所植,書桌上的玉筆,是他總用不慣宮裏的狼毫,她便絞下馬尾一根一根精心制的...
身畔處處是她的影子,他失落極了,他甚至覺着委屈。
她爲什麼不對他好了?
他近來已經主動服軟了,她對他還是愛答不理的,有時候他甚至會在心裏窩火。他知道潺潺最要面子,也最在乎清譽,可是至於嗎?就爲了他斥了她幾句,她居然和他鬧了這麼多天。
還有那個謝彌...他不知爲何,就想到了那日何媼所言的面首之事,心中充滿了不安,甚至夾雜了戾氣。
他見馬車裏毫無動靜,蹙了蹙眉,再次叩響車門:“潺潺,我知道你在裏面,你若再不應,我便進去了。”
沈夷光那把細腰還被謝彌握在手裏,偏生他眼下仍睡的跟死豬一般,聽到江談的聲音還在外面響起,她簡直要魂飛魄散了。
她想也沒想就道: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