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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來說,這法子是管用的,可以用疼痛喚醒人的神志,沈夷光痛倒是挺痛的,就是那如灼如沸的妄念沒有消退半分,她體溫再次升高,甚至比人發高燒時還燙。
也不知道晏明洲究竟給她用的什麼藥,竟這般狠辣。
謝彌甚至擔心她再燒下去會活活燒死,他難得躊躇,沉默片刻,輕輕把她放下,站在牀邊開始解腰間革帶。
他深吸了口氣,露出個有點難以啓齒的神色:“這裏只有我能給你解毒...”
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曾經在軍營裏東拼西湊聽來的葷話,發現沒太多此時能用得上的,他懊惱地把革帶隨手丟開:“我也沒和別人試過,你多擔待吧。”
他腰間革帶被扔在牀邊,玉扣在青磚上磕出一聲響,謝彌抿了抿脣,目光看向她明顯神智不明的雙眸,又落到她前襟的衣帶上,卻遲遲沒有動手。
他外袍褪去,身上只有一件素色中衣,光潔的肌膚和強健的筋骨若隱若現,他身上混雜了動物香的薄荷香甚至蓋過了佛寺中的檀香氣味,實在太有侵略性,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戰慄。
兩人的呼吸聲就在這處幽靜的禪房裏衝撞交纏。
沈夷光對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既厭惡又害怕,尤其想到晏明洲所說,她一輩子都得受制於一個男人,她恐懼地往牀裏縮了縮,神志不清,胡亂搖頭:“不要,我不要解毒,不要你...”
她哪怕神志不清的時候,都能精準無誤地嫌棄他,謝彌臉色一滯,惱道:“當我稀罕給你當泄 欲工具?你還敢挑三揀四的?有你說話的份兒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