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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醉酒的男人,其實就是當初在會所被寧野打進醫院的那位,名叫張鵬。
他同寧野的堂哥寧懷交好,這些年一直站在寧懷那派裏面,又藉着家裏面和寧家有生意往來,自己又在寧懷跟前得臉,所以說話辦事都沒什麼顧忌。
今天在宴會上瞧見了寧老太太帶來個小姑娘,又聽她字裏行間的提起寧野,張鵬心裏頭早就癢癢了。
去年冬天自己被寧野打進醫院裏,整整住了大半月的院纔回家。他原本不服氣,想再去找寧野理論,但是後來卻被寧懷勸住了。
寧懷說寧野就是個瘋子,還叫自己不要和一個怪物計較。
張鵬知道寧懷是變相勸自己不要再深究了,對雙方都沒好處。於是一口氣就一直卡在那裏,咽不下去,也發不出來。
不過他後來再次去會所的時候,又聽人提起了。
那天寧野傷完自己後,是跟着一個小姑娘一起走的。那小姑娘是一開始就被他帶去會所,據說還是什麼寧老太太給安排的任務。
所以今天在這兒遇見蘇桃了,又見她那麼得寧老太太歡心,張鵬已經醉得不太清醒的腦袋,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之前的事。
他想法還挺簡單的,就是想把這小姑娘搞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