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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川舟問:“如果是你們,你們母親逼迫你們處理自己父親的屍體,你們會同意嗎?處理完屍體之後,還能夠冷靜地回到宿舍,清洗衣物,消除證據,然後等待警方過來找人,並裝作悲傷的樣子,跟母親共演這出戏嗎?”
方起補充說:“準確來講不是屍體,丁陶當時還活着。我不認爲,憑藉丁希華的智商,會發現不了這件事情。”
別說是深想,光是有了這個念頭,衆人就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。
如果倒推來看,丁希華今天早晨的表現,的確是過於“冷靜”了。
何川舟說:“我認爲,丁希華本人感情淡漠膚淺,即便跟家人生活了幾十年,也不大理解所謂的親情。他根據所學的知識,扮演着乖學生好兒子的角色,但其實內心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波動。也許他對雙親有一定的眷戀,可最主要的還是以自己爲中心。他喜歡光鮮亮麗,受人敬仰的生活,一旦有人觸碰到他的利益禁區,他就會進行驅除。”
這樣的人是很可怕的。他們表現看着溫柔敦厚、平易近人,甚至像一個好好先生,可是誰也不知道他的癲狂會在何時展現。他跟你說的每一句話,都有可能只是謊言。
一位心理測評師問道:“如果沈穗始終堅持自己是主謀的話,豈不是沒有其它證據可以指正丁希華了?那你們最後是怎麼給他定罪的?”
何川舟抬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