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蒼問:“誰說的?”
“他們領導啊!”柳忱大聲說,“他們領導在訓田兆華的話。我本來想找他感謝他的,結果讓我聽到了這些事情。後來我才知道,那段時間,有一個女人正在指控他性侵。他在醫院裏的名聲都臭了,評職稱的事也差不多黃了,就濛濛我們這些外行人。醫院本來想給他放假,讓他在家裏避避風頭,可是他不肯,非要上臺做手術。我家人就是看他面善,相信他,才指了他。誰知道啊,在他眼裏,我們就是羣解壓玩具啊。”
“就這,你說我能不氣嗎?我能不鬧嗎?我們是把活生生的一條命交到他手上,他一個晃神,一個人一輩子就毀了!病人對他們感恩戴德,他們只拿這工作當個賺錢討生活提升地位的職業。憑什麼?這根本不公平!”
穹蒼認真看着他,露出個略顯嘲弄的表情,只是消失的很快。
賀決雲自己就是做領導的,他覺得柳忱的想法有些魔怔了,忍了忍,還是忍不住替田兆華辯白一句。
“領導訓話的時候,那都是往變態高標準的方向去的,恨不得底下的員工一個個褪去凡身做個沒有感情不會失誤的機器人。那些話聽聽就得了,根本不能當真。”
他私認爲田兆華並沒有柳忱說得那麼不堪。他在醫院裏可以擁有那麼好的口碑,多少是他的真性情,一個正常人沒辦法僞裝那麼久。
優秀的外科醫生哪裏都稀缺,多少病人還排着隊等手術。田兆華會選擇堅持上班,初衷肯定不是因爲報社。
賀決雲:“人好好在家裏休假,不比工作解壓啊?田兆華那麼年輕就可以評副高,說明他的外科技術真的不錯,不是單純靠面善。你不知道你侄子當時傷得多重?從結果來看,應該比你們預想好很多了吧?你對人家的揣測,是不是有點太陰暗了?”
柳忱底氣不足,卻仍舊硬着頭皮嗆道:“那也不能否認他手術失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