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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梅詩詠根本沒來醫院鬧啊,就兩個警察接到報警電話之後,帶田醫生去調查了兩天,然後就把人給放回來了。這事兒我們內部的人知道,外面知道的人卻不多,頂多就是捕風捉影吧。柳忱不知道從哪裏聽來了這個消息,這事兒後來還是他散佈出去的呢!”護士咋舌,每說一段話都不忘記踩柳忱一腳,“他整個就一胡鬧!連警察都沒給個結果呢,就他傳得繪聲繪色的。他趴人家牀底下了啊?”
穹蒼狐疑道:“梅詩詠的羊水鑑定報告,不是在你們醫院做的嗎?”
“是我們醫院做的。但這涉及隱私,醫生不可能到處跟人說呀。”護士沉吟兩聲,又繼續道,“當時,好些同事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,但不知道那人是梅詩詠。他們同科室的醫生互相間比較熟,是見過田夫人來找田醫生,聽他們談話才知道的。”
穹蒼輕輕“咦”了一聲,換了個姿勢,再次問道:“那一次,田女士跟田醫生吵架了嗎?”
護士不大確定道:“沒吵,兩人聊得挺冷靜的。關着門,沒砸東西,也沒大聲嚷嚷,應該還好吧?”
方起嘀咕了一句:“整的還挺豁達?”
大概是被護士教訓了,方起又快速認慫道:“對不起。我只是從心理醫生的角度覺得幾人的行爲不符合常態,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這個消息出乎幾人的預料,不過倒也解釋了爲什麼早上護士不提梅詩詠的原因了。在他們眼中,或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,與田兆華的死亡毫無關係。
只是,在這種合理之下,另外一種不合理顯然更加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