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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冷如玉的嗓音溫溫靜靜的闡述着,魏良卻又驚又訝,魏沾衣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幾年前的事,這倒也不奇怪,畢竟自從魏沾衣父母去世後,她的心事就從不跟別人分享了,但是魏沾衣在幾年前就險些嫁給了鬱清,這可能嗎……?
魏良驀然想起這幾年的傳言,傳言鬱清愛上一個春玉堂的歌女,愛得要死要活,還要娶她,結果人沒有娶到,他這放在心尖兒上的小花瓶就去世了,鬱清也因此瘋了幾年,頭髮都花白一半。
魏良瞄了一眼鬱清頭髮,黑色的,沒白啊。
他又哪裏知道,鬱清是怕魏沾衣會嫌棄自己老氣橫秋,所以才刻意把白了的頭髮染黑的。
她不在時,他懶得管,她回來了,他爲了讓心儀的姑娘多看自己一眼,自然要注意自己儀容儀表。
“怎麼樣?”鬱清低聲催促一句。
多少年來他都是四平八穩的性子,做事不疾不徐,然而在魏沾衣身上,卻總是少些分寸和從容。
魏良咳嗽一聲:“我聽了一些傳言,說鬱先生喜歡的是一個歌女,當然,我沒有說這位姑娘不好的意思。可我們家沾衣從小驕傲,怎麼甘心未來的丈夫還曾那麼喜歡另一個女人。”
鬱清神情平靜:“魏先生說的歌女,是令侄女,魏沾衣。”
魏良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