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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江愁眠依然搖頭。
韓文忠說道：“何必呢，只要你說了就能夠休息，沒必要硬撐。”
有那麼一個瞬間，江愁眠真想說事情是她做的，這樣就能夠得到休息的時間。
當然。
江愁眠還是沒有這麼做。
她開始保持沉默。
無論韓文忠怎麼詢問，她都默不作聲。
韓文忠時不時拍一下桌子，繼續折磨江愁眠本就脆弱的神經，也不落任何把柄。
時間一點一滴過去。
江愁眠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中，聽到韓文忠好像在跟人說話。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清醒了些，望向坐在對面的韓文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