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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雖然同裴延訂親過,但那時只是暈頭暈腦被阮夫人喊去了,陪着裴延的母親坐了會兒,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。然後,阮夫人派了鄭嬤嬤來同她說,家裏爲她定了親事,男方是裴家的三郎。
似林嬸子這樣當面說的,這陣仗,她的確沒經歷過。
馮氏似是瞧出了她的羞澀,便尋了個取瓢的由頭,讓她出去了。
知知出了廚房,卻見院裏站了個極爲高大的人,他背對着自己,單手提着個酒缸,一身的黑衣,連靴子都是黑的,就是鞋底看上去踩了不少泥,髒兮兮的。
是陸千戶。
陸錚在同江父說話,得知今日江家擺殺豬宴,他便弄了一小缸酒送來,他拍了拍酒缸,道,“叔,收下吧,這些日子喫了你家不少好飯好菜,不過丁點酒而已,不值錢。”
江父推不過,便打算收下,陸錚卻是察覺到背後有人盯着自己,轉身便瞧見江家那個做菜很好喫的女兒,見少女頓時有些侷促了,耳根都紅了些,便大方替她解圍,將酒缸遞過去,“喏,搬得動麼?”
知知上前去,兩手抱住那酒缸,酒缸不是很大,但還是頗沉的,陸錚一鬆手,知知險些沒抱住,差點砸地上了。
陸錚第一次同這樣年紀的女孩接觸,沒什麼經驗,心道,這未免太弱了些。
看了看知知白白細細的手腕,倒也瞭然了,沒爲難人,單手將酒缸提了回去,索性送進屋裏,放桌上後,又出來,衝江父道,“叔,營裏還有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