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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凡拉住一個正在搬運藥材的小工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們總經理剛剛去外面喫飯談合同去了，還沒回來。”小工撓了撓肚子。
“談合同？跟誰談合同？”秦凡心中一動，緊忙追問。
“叫個什麼王總，我也不認識，反正好像是柳總的同學。”
小工想了想，也不是知道得很詳細。
“王總？難道是王建業？”
秦凡暗暗升起一股不太對勁的感覺，立刻問道：“他們在哪裏喫飯？”
“就是藥材市場對面的華雲樓。”小工伸手一指。
此時的華雲樓二樓包間，柳紫妍坐在飯桌旁，對面是王建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