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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吧？不是說十人把脈九個虛嗎？
周琛慢條斯理的放下微卷的袖口，淡淡掃她一眼道：“怎麼，你希望我有什麼問題？”
“我可沒這麼說......”
老中醫看着兩人笑了，“他好的很，就是還是需要適當。”
許歌一聽頓時眼睛都亮了，“爺爺，您是說我小.叔虛了是吧？”
周琛動作一頓，偏頭看向她，見她一臉激動，雙目發光的樣子眯了眯眸。
老中醫卻哈哈大笑了幾聲，“他可不虛，這年輕體壯的虛什麼虛，不只不虛他火氣還很大的，照理說應該多泄火的，但小姑娘，你不行啊，你是真虛。”
許歌：“......”什麼玩意？
她此刻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五花八門，過了好幾秒才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