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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不了。”
但很快蕭錦程又皺了皺眉：“可是我聽說這個案子，男的死了，是女的反殺，證據很不充分，沒有辦法證明她是正當防衛。”
周若安剛剛還有點溫和的眼神瞬間一片冰霜：“所以你也覺得，女方預謀殺人的可能性更大？”
蕭錦程見她冷了臉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，只是他不太明白自己到底說錯哪句話惹到她了。
“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，就是覺得你現在這樣的身份，這種案子完全可以讓下面的律師去打。”
蕭錦程爲了追周若安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，就眼下這個案子，真挺棘手的。
男方那邊情緒很激動，而周若安還是爲女方辯護，危險性增加了不止一點點。
“你是覺得刑辯沒有錢賺，還是覺得我們做律師的就只做賺錢的生意？”周若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？
她怎麼能跟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法盲爭辯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