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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鏡男立刻裝起了白蓮花，玩起了欺上瞞下的那一套：“不過那個人的脾氣挺大了，可能在地方上當領導當習慣了，非說我刁難他，氣得把介紹信丟在地上就走了。”
“借調的幹部？”
曲萬年的臉色一凜，立刻看起了信函。
眼鏡男還在那添油加醋：“主任，這太不像話了，那個幹部當時還差點想動手打我呢，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曲萬年看到了餘閒的身份信息後，眉頭擰得更深了，抬頭質問道：“你問他要什麼？通知函？”
眼鏡男一愣：“是啊，流程不都是這麼辦的嘛。”
“張鵬！你腦子今天是不是進水了！”曲萬年板起臉訓斥道：“你自己也是借調來的，難道每個借調來的幹部，都拿着通知函才能辦手續嗎？”
“這、這……”張鵬頓時結巴了。
“平時都沒見你辦事這麼細心，怎麼眼看要過年了，反而一板一眼了！”
“主任，我當時沒想那麼多，我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