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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了。
魚清芷動了動嘴，卻暫時無法發出聲音。
她只好調動全身，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搖晃起來。
這種和刀板上魚肉一般的生活，讓魚清芷對這位救過自己的神仙感官複雜，一方面發自內心的感激他，另一方面又不自覺的怨念起來。
可能他並沒有惡意，但好幾次已經威脅到她的人身安全。
“倒是個有眼力的魚。”
明明是最普通的水族，卻像是能聽懂他的話，哪吒饒有興味的玩了一會，見魚沒什麼反應，便將它放回蓮花池。
見魚沉下水，哪吒便回了寢宮。
不受控制的沉下好幾米後，魚清芷才從頭昏腦漲中掙扎出來，頂着劇痛的身體往上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