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芽芽在玄學院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，這是你第一次離開家，你不讓我送你去玄學院我實在放心不下——”
“父親不用擔心，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。”紀姜說，“而且也不是不回來了，我走了。”
紀無明深深地嘆了口氣，他兒子從禁地出來和他的關係總是不遠不近的，他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。
“呦呦，麻煩你多照顧照顧父親。”紀姜又道。
“師兄放心吧！”許呦呦拍了拍胸脯，“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師父的。”
通往玄學院的列車在普通人看不見的空間停下來，紀姜提着行李上車，和紀無明還有許呦呦告別。
車裏的人不少，本來喧譁的車廂在他上去那一刻立馬安靜了下來。
無數雙眼睛盯着他，裏面有好奇、冷漠、驚訝……各種各樣的眼神。
很快，車廂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。
紀姜甚至能聽見竟然真的是男人這樣的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