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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姜：“……”
他神色淡然，看向何也，“你也很會腦補，我要回去睡覺了，明天見。”
何也沒有追問，他鬆開手看着紀姜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葉問塵拒絕了挑戰者，經過何也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，“你們剛纔說了什麼？”
何也奇道，“我們說什麼爲什麼要告訴你？我們又不熟，當然紀姜說了你和他也不熟。”
何也說罷，把耳機一塞，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葉問塵：“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手環，又想起被拉黑的事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。
事實上他這十多年很少有這樣的時候，因爲大仇未報，除了恨意，他的師父不允許他有屬於自己的情感。一旦有任何情緒出現，他就會被懲罰，久而久之，葉問塵便再也沒有什麼表情。
但是紀姜……總能輕而易舉勾起他的情緒，葉問塵打開宿舍的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