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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只要能看見這隻幼嫩的小蟲母得到食物,展現出健康的體態,蟲族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要因此喪命。
能爲蟲母喪命,所有蟲族都甘之如飴。
三隻蟲族幾乎放空了血,趴在葉悄腳邊不願意走,用毛茸茸的頭拱他的腳。葉悄也沒力氣驅趕它們,他很累,無聲地趴伏在牀上,他喫得太飽,但胃又像無底洞,黑眸裏滿是疲憊的水光,冰雪般的面孔融化成了溫柔的水,目光隔着碎髮,安靜地看着蟲子們。
如果這羣蟲子能有意識,可能會欣慰的說,“媽媽喜歡喫掉我們的話就太好了。”
可是蟲族們沒這個意識,而且它們意識到,小蟲母並不會說話,和其他蟲族不太一樣。
但是沒關係。蟲母不需要說話,他只需要待在那裏,等着被供養就好。
原始蟲族看着他睡着才默默離開,葉悄閉上眼睛,他現在喫飽了就很想睡覺,這很奇怪。
事實上,只要雄蟲打開身體的“極竅”,就會讓血液裏參雜着催眠的成分,原始雄蟲都是戀愛腦,爲了在交配的過程中讓蟲母放鬆,一是讓蟲母在交配過程裏感覺更舒服,二是狡猾的雄蟲期望在蟲母的生育腔裏留下儘可能多的蟲精,試圖在漫長的交配中霸佔蟲母更多時間,讓蟲母渾身充滿成熟甜蜜的氣息,沒有時間去被別的蟲族霸佔身體。
三隻蟲族之所以沒這麼做,是因爲失去蟲母的歲月裏,蟲族度日如年,就連最低級的原始蟲族都知道蟲母的珍貴,它們對蟲母也實在是過於珍惜,不願意嚇到他,他看起來很小,而且沒有發育得很完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