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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不可能的！”
它嘆了口氣，“說得也是。”
既然知道不可能，爲什麼還要問？紀苒覺得海雲號的智能系統程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，明知道很多事情不可能，總要試一下。
智能系統道：“我也沒辦法, 主人去世前，怕我太嚴肅, 不能活躍氣氛讓小主人有安全感，就將我的系統程序重新加載了一些東西，我就變成這樣啦。”
所以它偶爾會犯賤, 也不是它的原因，是它的主人希望的。
紀苒頓時覺得克萊夫親王是個狠人, 能這麼敗壞自己的形象。
“要不要讓索蘭幫你恢復程序？”她好心地詢問。
智能系統拒絕了，“這是主人的希望，我不想改, 等將來小主人出生後，小主人如果不喜歡，再讓她改吧。”
聽到這裏，紀苒也不強求，畢竟智能系統作爲一種虛擬的智慧生命，有屬於自己的堅持，外人不應該過多幹涉，這是對智慧生命的一種尊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