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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毓卻是瞟了他一眼,“我不見諒。因爲我不是什麼小娘子,我是白女官。”連稱呼她一聲女官都不肯,請她見諒?呵呵,癡人說夢呢。
楊祭酒還未出聲,後面的一衆學政和學子們立時就拱手彎腰行禮,對着白毓說道:“吾等口不擇言,對白女官不敬,還望白女官莫怪。”
白毓沒有說話,只是笑看着楊祭酒。
楊祭酒的臉色青青紅紅的,一時間煞是好看。半晌,他只能夠拱手,彎下腰,“某……”
“楊祭酒多禮了。”白毓卻是往旁邊退了一步,完全不接楊祭酒的禮,“祭酒大人乃是從三品,下官不過是五品,怎敢要大人向我行禮呢?方纔不過是我一時玩笑罷了,祭酒大人應當沒有生氣吧?”
此時的她言笑晏晏的,一派和氣生財的模樣,和剛纔陰陽怪氣的刻薄模樣簡直就是兩個人。
楊祭酒自認爲自己的年歲不小了,見過的人不在少數,但卻是當真沒有見過白女官這樣的人。但是怎麼說呢,她沒有讓自己在太學的諸位學政和學子面前向她行禮道歉,但是又接受了其他人的道歉,讓他有一種找回面子的感覺。
此時,他的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激。“白女官客氣了,不管官位大小,都是爲了官家效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