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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娘立即朝着幾位官員道謝,詢問好後事,得知二人早在前日便已戶籍另立,再無瓜葛。
“如此便好,如此便好……”珍娘喃喃道。
熟悉的物件被一件件被拿走,二人房中那張拔步牀更是被匠人劈碎過後,由幾人抬着牀架子出來,往後院去焚燒,不一會兒便是滾滾濃煙。
親眼目睹這些的盧恆忽地猛咳兩聲,忍着寒風凌冽,便不管不顧使人套馬,竟是再不管旁人。
珍娘懶得再搭理盧恆,臨上馬車前見到風中那個瘦削的甚至有幾分脊背彎曲的身影,她到底是忍不住,“緣分盡了便是盡了,侯爺何必再如此惺惺作態。”
“您去了,我家娘子不會見您的。”
……
寒風如絲,盧恆的身形在夜風中更顯瘦長挺直,一身寬袍在風中嘩嘩作響。
肩處傷口不知裂了幾回,鮮血乾涸後又重新裂開,如此往復血痂粗糙的使人疼痛,又被那風吹的冷的發麻。
漸漸的,也沒了什麼痛感了,他的手臂甚至提不起力氣來,想要翻身上馬,卻又掙開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