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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無完人,更沒有一種制度能長久。他與她嘆息起來,竟也與她開天闢地頭一回說着朝中事。
樂嫣聽不懂那些深奧的道理,她只能乖巧的抹着眼淚,含着鼻腔勸說他:“您放心處理政事去吧,我能照顧好自己,方纔我不過是一時難過,想的多了罷了……”
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,皇帝如何捨得離開她?
他傾身覆在她身上,往她沾滿淚水的臉頰上啄了兩口,微鹹的淚水被他吻進脣齒間,水津津的。
他卻也想起要緊事兒,來與她道:“戰亂一起後宮勢必也生波瀾,你在坤寧宮中待着,無論去何處有禁衛層層把守必是安全不過。可你切記,這宮中的探子,南應,北胡,只怕都有。可也無需過於憂慮,這本就是常態。六局一司按在朕手裏,進出連根頭髮絲也混不來,南應探子宮務司抓出來幾個,不過如今暫且先壓着不發。至於那北胡小兒,鸞鸞做的對,兩國交戰,如何也不該叫他折損在一羣閹奴手裏。只是還是不要放在你宮裏,叫尚寶德在顯陽宮給他尋一處殿住着便是。”
樂嫣點點頭。
她問皇帝:“興慶宮……當真是沈娘子那邊的人不成?”
她自從與沈婕妤奪權過後,也沒再起什麼爭執,她也早免了沈婕妤朝她請安。
畢竟若真是南應探子,她是不想活了,才成日將人往自己宮中放。
除了那日她朝自己請安,之後了了兩次相見,都在太后那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