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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這話問的文雅,仔細聽更有幾分咄咄逼人之意,暗指他不該將她帶回宮廷。
國君將手中輿圖捲起來放在一旁,眸光終於落往她身上。
他沉吟道:“你是我的女兒,大應的長公主,如今既是回朝自不必提往年舊事。這裏亦是你的國土百姓,這裏容納不了你,北朝莫不是能容納你?”
樂嫣聽罷,知曉周道淵這番話必是知曉了她在大徵孤立無援,萬人叫罵的境地。
她面容蒼白片刻,一時間又悲又憤。不明白他爲何會如此厚顏無恥,自己落得如此境地,連亡故的母親都要遭受連累,不都與他脫離不了關係?!
樂嫣冷笑道,“敢問國君,欲將我下降何人?”
國君倒是被她問的怔了怔,本就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兒,不曾想樂嫣會這般直白詢問自己。
他避而不談,只彷彿一切都心知肚明一般,道:“鄧愈是個聰明人,在大徵數十載報回朝的全是些無甘緊要的密報,朕念在他帶你回來的功勞上不僅沒有責罰他反倒是對他多有恩賞。如今倒是凡事都說與你聽,不過這般也好,你才入大應身單力薄,他這般照看你倒也好。”
他這話竟叫樂嫣聽出幾分苦口婆心的意味來,更叫樂嫣震驚於國君的話來。
她並沒被幾句話糊弄過去,想起來自己要問的正事兒來,語氣頗爲不好:“我在大徵不好,在這處便當真能好了?棲霞是什麼品行你當真不知?莫不是以爲你那個女兒是什麼良善的娘子不成?她在大徵時便屢屢與我爲惡,如今我落在這處,她焉能饒了我?至於你想將我下降,無非便是知曉我的事情,既知曉我身懷有孕,又有哪個男人帶的起這個帽子?你是要將我至於火上烤炙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