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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見滸才幫容兆倒出茶水,便聽不知哪桌傳來的說話聲提起他們。
“灝瀾劍宗那位,倒是可惜了,傷得那般重,怕是很難再養回來,便宜了灝瀾劍宗裏其他人,以後他估計就賴在元巳仙宗了吧。”
“從前聽聞他風流浪蕩、韻事頗多,不曾想其實是個癡情種……”
“是啊,之前誰能想到,他道侶當真是雲澤少君呢,從前說到這些猜測,誰不是當笑話聽。”
烏見滸無甚反應,容兆聽着卻莫名笑了起來。
烏見滸悠悠看他一眼:“笑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
容兆捏起茶杯,茶水漸洇溼他的脣瓣,脣角依舊留有漾開的笑意——他就是忽然想到,上一回也是在這裏,聽人議論的烏見滸的那些“風流韻事”,記憶深刻。
烏見滸的目光自他的手滑向脣,停了一刻,問:“容兆,我是癡情種嗎?”
容兆笑着:“我怎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