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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他們家不至於這樣,好歹俞青山一個月也能拿四十多塊,但是前不久,俞爺爺生了一場病,在縣醫院住了一段時間,爲了醫藥費拉了不少饑荒,現在家裏還欠着俞青山工友的錢,在這種情況下,自然就更節省了。
俞向安在房間裏喫的時候,其他四個人在廳裏也開動了。
趙巧娘給大家舀粥,俞青山的那碗水最少的,乾貨最多,俞向居的其次,然後是丁敏秀,她自己的那碗水最多。
俞青山是一家之主,是頂樑柱,乾的活也需要力氣,不能喫的太少,少了身體支撐不住,俞向居最小,要長身體,丁敏秀還在上學,要動腦子。
俞青山看着剩下的那一瓢水,把自己碗裏的紅薯撥了一些給她:“喫這點怎麼夠。”雖然晚上不用幹活可以喫少點,但是這也太少了。
俞向居也從碗裏撥了一些給她,“媽,我今天沒出去玩,沒怎麼動,沒那麼餓。”
趙巧娘眼裏滿是欣慰,接了俞青山給她的,擋了俞向居的,“媽不餓,你喫吧,早點長大。”
她雖然是後孃,但是她生女兒敏秀的時候傷了身體,不能再生了,她嫁過來的時候,俞向居還不記事,她是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拉扯大的。
她以後的下半輩子,就要依靠他了。
丁敏秀看到這一幕,微微垂下眼簾,默不作聲的喫着自己碗裏的那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