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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寒被他的話激怒了,“我堅決不離,要殺要刮隨你們。”說着,站了起來。
張書記見沒法說服張寒,也就把話題轉移了,“好了這事先這樣吧!你跟我進來一下,我這裏有點不舒服,你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病?”說着,領着張寒到了辦公室隔壁一個小房間裏,應該是個換衣間。
關好門,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在張寒的面前解開了皮帶,將褲子褪到了膝蓋處,黑厚的草叢裏吊着一條蟲子,兩個炸彈晃盪着,他托起大蟲,指着上面的頭部,“張醫生,我這裏這幾天有些癢,不會是性病吧?”
張寒其實有點預感張書記可能染上了性病,但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,這麼大一個市委書記,怎麼也會去泡那種風月場所的女人呢?不掉價麼?
張寒蹲了下來,仔細一辨認,當即就說道,“張書記,你這肯定是性病了,滴蟲病,會傳染的,而且傳染的很快,張書記,你不會也跑到雞婆店裏打炮了吧?您這種身份的人,不該呀?”張寒調侃着張書記,他沒想到張書記也患上了和江楓同樣的性病。
“你小子說什麼呢?怎麼可能呀?”張書記否認道。
“那你這怎麼來的?要不然就是你太太傳染給你的,那麼她就有可能外面有人了,而且這個人肯定不是個好東西,把病傳染給你太太,你太太又給你了,只有這兩種可能呀!。”張寒笑道。
“行了,你別問了,不可能是我太太,我太太快四五十歲的女人,而且我們這兩個月沒有在一起過,怎麼會是她傳染給我的呢?”張書記說道。
“那還是你在外面搞女人傳染的呀。”張寒笑道。